我咬紧牙关,不让羞耻的呻吟自唇间逸出,全身的肌肉直至脚尖紧绷到酸痛为止。
“别害臊啊小狼,喜欢的话就叫出来……”他一边技巧高超地套弄着我,一边用猥的低语刺激着我的神经,“等一会,我会让你爽得更彻底……”
难耐的快感一波波如潮袭来,屈辱和肉欲交织中,另一种无法言喻的愤怒迅速自我的胸口萌发,攀升,直达头顶。
我开始难以抑制地微微颤抖。奇特的热力从身体深处膨胀开来,漫过每一个躁动的细胞,两侧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把我的异状看做了巅峰将至的信号,语气中难掩恶质的兴奋∶“要‘去’了吗?求我吧,求我抱你,我就让你舒坦……”
仿若一道炽烈闪电在眼前炸开,脑袋中瞬间空白。
周遭的空气急剧震动,狂暴的气流将我席卷。超越极限的声波令我的耳膜刺痛万分,耳中嗡嗡作响。
当一切平静下来,我发现刚才那可怕的声音是从自己大张的嘴巴中发出的。
稍稍一挣手上就松了,我蓦地扯掉自己的眼罩,看见制服碎成布丁、成了血人的达汶中校歪倒在对面墙角,翻着白眼昏死过去。墙上绽开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裂缝,而我所处的黑色睡棺,彻底裂成了木片。
这是我的杰作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随即发现囚室的金属门仿佛被冲击波扫荡过那样,扭曲变形,露出个足够一人通过的空隙。
有人在迅速向这里靠近,是听到异响的守卫吧。一起来我身上的白袍就化作了碎片,赤身地掠至门边,我静静守候。
人类气息停在了门外,显然眼前所见吓到他了。
过了数秒,他小心翼翼地靠近。
首先出现在门前的是他端着的银色镭射枪,随后是迟疑迈入的穿着棕色皮靴的脚。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迫近,我用左手捏住他的脖子——伴随轻微的 嚓声他的身体软瘫下去,枪到了我的手中。
迅速扒下了他的制服和皮靴换上,还挺合身。我把仅剩条nei裤的尸体拽到墙角,跟达汶中校并排躺着。
稍微研究了下镭射枪的用法,我进入了寂静无声的过道。
正如中校所说,A区的监控已经被关闭,死气沉沉的摄像头完全成了摆设。
这一带的守卫至少有两名,除了脖子断掉的那个,另外一个就在不远处。我察觉他在朝这里匆匆赶来。
隐身在路口的转角处,当另一名守卫毫无防备地经过,我干净利落地给了他致命一击,拿了他的腕表。
看来这八天的训练卓有成效,虽然练的是剑术,我的速度、观察、反应力和体能都大大提高。
现在是凌晨12∶40,血族生理机能亢奋的时段,也是多数人类精神陷入萎顿的时刻。
从囚室到实验室的这段路,在梦中我已演练过多次。经过实验室才能找到逃出生天的通道,但是,实验室超出了A区的范围,无处不在的摄像头将随时暴露我的行踪。现在只能碰碰运气,希望身上的这套守卫制服能助我蒙混过关。
沿着笔直狭长的通道往前走,我尽量显得步履从容。眼看实验室就在前方,不远处突然冒出两个人类。不确定是否会被认出,我迅速退回到前一条岔路上,站在拐角等待他们离开。
他们的脚步声尚未远去,岔路的后方又有人类的气息出现,这回来的只有一个。
进退两难之时,我在制服口袋里摸到了一袋烟,立刻掏出一根来点上,半靠着墙装出小憩的样子。
丫的,这烟可真冲,我忍不住低咳了两声。脚步声渐行渐近,竟然在我身后停下了。
“这里不能抽烟。”来人的声音很严肃。
“哦,抱歉!我只是有点犯困……”将烟头掐灭,我对他歉意一笑,转身想走。
他的手拍上了我的右肩∶“等等!你是新来的?哪个区的?”
沉着地回头,定定注视着他疑惑的灰眼楮,我的眼眸开始变幻瑰丽旖旎的色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