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惟之点头。
萧无极沉默的看着他,半晌后笑道:“如此神秘,实在不像白宗主一贯为人,也就是白宗主能有这个号召力,换做他人,老夫还真不敢前往。”
陆惟之沉默以对。
萧无极看着他,他的目光看在陆惟之身上,有一种穿透性,仿佛想看穿陆惟之的点点滴滴。
陆惟之至始至终平静以对,丝毫不犯憷,也丝毫不因为萧无极无声的压迫而露出不适的神情,仿佛不管什么都不能让他动容一分。
过了一会儿,萧无极又笑了一下:“也罢,既然道子不方便告知,老夫也不强求。”
陆惟之道:“多谢北皇体谅。”
萧无极收回了犀利的目光,神情依然平和,仿佛刚才无声的压迫都不曾发生过。
“听说道子和我那孙女儿一起去看戏听曲了,不知道道子和熙柔可还谈的来。”
陆惟之答:“尚可。”
“道子不必拘谨,若是和熙柔谈的来,我便让熙柔这些天都好好的陪道子在皇城中逛一逛,也好尽尽地主之谊。”
“不敢劳烦公主,晚辈不通俗情,听了看了也如牛嚼牡丹。”
“哈哈,道子说笑了,道子志趣高远,是旁人不能理解。”
萧无极和陆惟之闲谈了一会儿,然后陆惟之就告辞了。
等陆惟之离开后,萧无极脸上的笑意就收敛了,目光深沉。
“你觉得陆惟之可有察觉什么。”
【主人身上的血气已经清除干净,他察觉不出来。】
“可我觉得陆惟之对我很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