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驾一”外面驾车的车夫赶着马,拉着马车的马跑了起来,后面骑着马的几 名护卫跟在马车的四周,护着车里的人。
“阿毅,把刚才的盒子给我。”李问兴致勃勃的问赵向毅要刚才的盒子。
赵向毅把盒子递给了少年,李问接了过去,谢云飞好奇的问,“这里面是什么 ? ”刚才他站在门外边,并没有进去,因而并不知道这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但是 可以肯定是吕知府给的。
“好东西。”李问给了谢云飞一个眼神。
盒子上面是一对白玉镇尺,谢云飞看到这一对白玉镇尺,挑了挑眉,说道,“ 这一位吕知府出手真阔绰,这一对白玉镇尺就值不少的钱吧。”还是白玉雕的,啧 啧,这东西放京城就值不少的银两了。
“不止,你看看,这里还有。”李问一看盒子就注意到了这个盒子是上下两侧 ,盒子下面还有一个暗藏,他打开下面的小抽屉,里面是一沓银票,他抽了出来, 仰着小下巴得意的说道,“看吧,我是不是没骗你,好东西!”
一对白玉镇尺能值多少的钱了?看这么一沓银票,这才是值钱的东西!
谢云飞抽了一口气,问道,“你收的?”
“是啊,不收白不收,这不是他们给的嘛。等我数数这是多少票子。”李问一 脸理所当然,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不好意思,他不想当王八!他抽出里面的一沓 银票,数了数,足足有十万两的银票,展开当扇子在摇,“看来这个襄州城的油水 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多啊。”
“不行,这个你得让人拿回去还给他们^ ”谢云飞没想到这个李六元的胆子这 么大,他顿时都着急了。
“我不。”李问把银票藏到了什么,说什么都不肯拿出来,他给了谢军师一个 眼神,“我跟你说,这就是他们拿来贿賂我的证据,我又没说我自己拿来用,等回 头我把这些都给皇上。”
“户部不是还拖欠了你们京郊大营那里好几个月的月俸吗?这个拿回去,皇上 就有银子给你们发月俸了。傻啊,做啥要还给他们了!”还有他们翰林院的月俸都 没发下来呢!他才不会傻到把这些银票拿回去还给他们。李问拿银票抽了一把谢云 飞,很欠抽的问道,“被十万两砸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这么说好像也是个道理!谢云飞发现自己竞然还有点赞同李六元的话了。
听到李六元后面的话,谢云飞翻了一个白眼,说道,“你让我抽一把不就知道 了?”
“哈哈,我才不要。”李问很不要脸的把银票塞到赵向毅的手里去,他人也坐 到赵向毅的身边去,喊道,“票子给你拿着,千万不要给他。赵指挥,快保护我, 哈哈哈……’’
不要脸!谢云飞才发现原来李六元可以不要脸到这种地步,有本事你出来,咱 们打一架!躲在他老大的背后算什么英雄了!
不好意思,我不是英雄,如果李问知道谢云飞心里腹俳他的话,一定会这么告 诉他。
“好了,别闹。”赵向毅出声阻止道。
你就是偏心!谢云飞在心里哼哼一声,倒是也不好继续和李六元闹下去了。谢 云飞正色道,“你过来,我不抽你了,咱们聊聊刚才的事。“
“哦,你保证不准动我啊。“李问见到谢云飞点头,才挪了屁股坐过去。
刚才两个人还在闹,没一会又凑在一起密谋什么。
赵向毅看到这两个人凑在一起说话,也不理会他们,闭上眼睛闭目养神,把他 们商议的话都听进了耳里。
等到钦差大人他们走了之后,吕兴邦带着襄州大小一众的官员又回到了屋里。 屋子的门关了起来,门口是守着的护卫,一群官员们在里面也不知道商议些什么事
直到很晚,这些官员们才从吕知府那里离去,回去各自的住处。
派出去的人回来告知说那些官员才从吕知府的住处离去,只是当是吕知府府上 的护卫太多,怕被人发现他们,他们不好靠太近,因而并不知道他们在商议何事。
赵向毅说了一句“知道了”,让人回去休息,他就往房中回去,把这个事告诉 少年。
“这些人这么晚才从吕兴邦那里离去啊?”密谋了这么久,都说了些什么了? 李问在心里琢磨了一下,觉得他们商议的事应该和他有关。
李问正在灯下给皇帝写信,洋洋洒洒的好几篇。
除了给皇帝写的信之外,还有就是给他们报社那里也寄一份关于襄州这边的情 况的消息回去,报社那里还等着他的第一手信息,用来登在报纸上。不知道他们报 社出的第一份报纸的反响如何,可惜他们已经到了襄州这边来,并没有看到报社出 的第一份报纸。
不过没关系,他让张掌柜那里把每一份报纸都留一个底,等回去他就可以看了
写了老半天,给皇上的信总算是写好了。
李问把那十万两的银票,以及写给皇上的信塞在一个信封里面,把两封信都给 身边的男人,说道,“阿毅,你到时候让人把这封信送回去京城,送进宫里给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