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会假意离开,撤走宫人,留两人独处,然后自己躲在暗处窥伺。
尽管江扉与阿哲吉从未有过任何出格的言语和举动,他是加强了对阿哲吉的监视,警惕了良久,这一年才终于放心许多,只是偶尔仍旧会这样忍不住试探。
他要拼命试探江扉对自己的忠诚,试探真心。
江扉听惯了他在这件事上的谎话,厌倦的蹙起眉,不再吭声。
夜里回到露营的帐篷,江扉畏寒,早早就钻了进去。
李令璟去军帐里与臣子们议事后才回来,他穿着亵衣背对着自己,似是睡着了。
他也脱了盔甲,贴到江扉的身侧,温暖的手掌去摸他蜷缩起来的一双脚,怜惜的低声问。
“冷不冷?”
他知道江扉由于当年进过水牢,落下了畏寒的毛病。
虽说那时他是因为刺杀自己才被关进的水牢,但李令璟什么都不计较了,满腔只余心疼。
这里比不得皇宫,夜晚要更凉一些,江扉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忍不住转过身,主动钻进他的怀里,低声说着。
“冷。”
这时的他瑟瑟发抖,眼眸湿漉漉的,紧紧拧着眉,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
而这时也是他最温软的时刻,为了取暖,变得格外乖顺。
温凉的手有些急切的钻到李令璟的怀里,他闭着眼,受了委屈似的,嘴唇微微动着。
“你抱抱我。”
李令璟明白他的妥协。
身子完全热了起来,呼吸紊乱,有些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