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手很软,很舒服。
“……”夏歌想了想,明知故问,“……师姐,牢里关的人是谁呀。”
顾佩玖道:“犯人。”
夏歌:“……”
夏歌扯她袖子,“你就给我说说嘛。”
顾佩玖道:“秦月。”
果然是她。
夏歌佯作惊讶,“啊?居然是她啊。”
顾佩玖微微挑眉,黑眸隐约锐利。
夏歌:“……”
嗯,这反应好像是有点假了。看上去师姐应该知道她知道了。
不过顾佩玖显然也是懒得拆穿她,夏歌厚着脸皮,“……那她现在怎么样了啊。”
顾佩玖显然对一个重嫌犯的日常生活没有兴趣,“甚好。”
夏歌:“……”
顾佩玖把她头发擦干了,把毛巾放好,夏歌趴在她腿上不愿意起来,“师姐,我今天晚上能在这睡吗?”
顾佩玖长睫微微一颤,半晌没说话。
宽袖下的手,却微微捏紧了。
夏歌揪着她的衣服,小声的说:“师姐,我怕黑,你让我在这里睡一晚上吧,就一晚上。”
“好不好嘛。”
她今天晚上,有点不太想一个人。
一个人就会难受。难受的话,就会忍不住,想要向一些事情妥协。
顾佩玖道:“可。”
“真的?!”
“嗯。”
“师姐你真好!”
顾佩玖:“……我去沐浴。”
夏歌无比积极:“我等下给师姐擦头发!”
顾佩玖:“……”
夜半。
顾佩玖醒了。
梦里没有祸厄,很安稳。
醒过来只是因为……
柔软被衾下的小姑娘蜷缩成一个虾米,现在这只虾米正在使劲往她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