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不是了。”禾生看着下面的戏子,“小徒儿回来估计会向你问忘川的解药,你只说没有便是。”
“怎么?”
“我骗殿下说我喝了忘川。”
“忘川哪有这么好得,还人手一份么?”
“我那份是殿下找了许久寻来的,自然是真的,只不过被我换掉了。”
“她既让你喝,为何还要解了?”
“估计是没想到太子虽然登基,但太上皇不放权,新帝名存实亡,他们还需要我谋划。”
“你知道还留下来?”
“我既答应帮她,就一定会帮到底。只是这是我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了。”禾生手指随着戏子微动。
“你可还唱过戏?”苏墨安随着他的视线望下去。
“没有。”
苏墨安回想起那年在台上俊俏的小生,台下空空荡荡,仅有她一人。禾生当时对她说,他在等一个人,什么时候那个人来了,她便可以走。苏墨安便端坐着,看他一曲曲地唱,看他音至嘶哑,看他唱到词穷,最后倔强地在台上站到天明,接着哑声道:“我从不做没有希望的事,可唯独这次我想试一试。”
“你看到希望了吗?”
“没有,也不打算再继续试了。”禾生依然如当年般的洒脱。
“你的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