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给我起名叫“翎”,可我却没飞起来,连常人能享受的天伦之乐也不能给他们,因为我是个Les。我爸早在我幼年时就去世了,我妈就是为了让我再有个“爸”,才又嫁了人,没想到竟嫁得这么错。此刻,桑子和我妈合成了一体,她们都是需要我保护的女人。
我揽住了桑子,她竟自然而然地应和了我。
48
临近0时,台风真正登陆了。
狂风像一只疯狂的巨掌,夹裹着暴雨,歇斯底里地抽打着这个世界。尖利的风哨像魔鬼的咒语,被疼痛的耳膜和脆弱的神经无限放大。树枝的断裂声、玻璃的摔碎声、重物的跌落声……不时传来,世界似乎随时有被颠覆的可能。瓢泼大雨哗哗地打在玻璃窗上,顺着细小的缝隙流进了室内。这种混乱比任何交响乐都要激情澎湃,置身其中,恐惧感再加上怀中滚烫的人,我和她都哆嗦起来。
“这世界乱了吗……会永远乱下去吗?”
她这带着淡淡酒气的热话,喷在我的耳垂上——这是她第一次碰触到我的“欲穴”,尽管只是一股气息。我的胸腔积聚起一阵奇异的热流,醉了神经。和自己最心爱的人亲近,敏感竟这么容易被放大。我觉得,浑身的细胞像雨后春笋一样,长出了饥饿的小嘴,大张着,喊叫着,向桑子寻觅食粮。
聪明的她竟发现了我的秘密——这是相互爱慕的人才有的超感应。她滚烫的唇凑了上来,一下子就叼住我的耳垂,用舌头细致地、轻巧地、不厌其烦地缠绕它。她的气息被我的耳膜夸张着,和窗外的狂风暴雨混为一体。我的耳朵被震聋了,理智也被摧垮了。我闭着眼睛,被快感逼上了天,粗重的呼吸快把胸膛撑破了。
一阵狂迷的浪潮过去之后,我开始恢复一些理智。我稍微放松她,把嘴唇贴在了她的额头上。
“傻孩子,如果没有狂风暴雨,没有酒精,你会这样吗……”我问道,感伤倏地一闪。
她不言语,撒痴地望着我,眼睛直了。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秘密——她单单把她的“媚”给了我。她对穆安只有“痴”,而没有“媚”。这是我的魅力?还是Les之爱的魅力?也许她骨子里根本就是个Les……问题太多了,可此时此刻,似乎不需要她回答。答案就在我怀里,真实就被我紧抱着。她的美、她的痴、她的媚,此刻,都被我实实在在地紧抱着。
她太苦了,我该给她快乐,给她满足,哪怕只是肉体上的,我也该让她享受到我能给的!我和她紧拥着,像两只章鱼,用软绵的爪缠紧对方,离开杯盘狼籍的餐厅,游到客厅的地毯上。她在我怀里闭上了眼睛,睫毛微微颤动,像久旱的土地在渴求甘霖。朦胧的壁灯下,我摩挲着她的脸,数她的眉毛,第一次发现,她眉头间藏着一颗小黑痣。她甜蜜又紧张地享受着,把更深的渴望传递给我。
我解开了她的睡裙领口的细带子,蜜桃一样的乳露了出来。我不喜欢用“蜜桃”二字形容女子的胸脯,但是,面对这双完美的乳,我实在找不出更恰切的字眼。她把我的衣服也脱掉了,这是我第二次在她面前暴露,奇怪的是,我依然没有过多的自卑和怯懦。
她白嫩的胴体晃花了我的眼,我含住蜜桃的时候,变成了含住母乳的婴儿,满足、感恩地吸吮着。她的呻吟使我颤栗,心在半空中忽闪忽闪地摇晃。我的手顺着她的腰,探到她的双腿间,竟摸到一片令人震惊的湿滑。她的欲望,看来比小满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她,一直是在竭力压抑着的。
在她面前,我觉得用手指就是猥亵她——这,也许就爱的奇迹吧!我爱她,就不嫌她,想和她血肉交融。只有我的舌头,才配进入她的身体。
我伏在她的双腿间,轻舔她。她的身体在我的舌头下抖着,呻吟声也随之加大。我舔着她温润的肉,吸着她的液体。她哭了,泪无声无息地流,像窗户上汇集的雨柱。渐渐地,她的呻吟变成了低吼,粗砺得像一头受伤的小兽。她这陌生的欲望和叫声,刺激着我,我的舌头加大了频率和力度。小兽开始变得像是在受刑,哀叫的声音完全无所顾忌。很快,她开始收紧了,痉挛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