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叫他碰你吗?”我拾起一只黑褐色松果,艰难地问出了这句话。
“他趁我睡着时候……我意识模糊,也就没有发生痉挛。”她麻木地说着。
“和他,你有什么特别感觉吗?”我有些好奇。
“和周泉做爱时,我是有快感的。和戴阳一点也没有,我就像个木头人,死一样躺着,让他进进出出。”
“哦……”
“他的阳具又粗又难看,周泉的细长笔挺。”
“你还是有阳具崇拜的。”我有点心酸,尽管早已不该心酸了。
“戴阳尝到了甜头,总是在我睡着时袭击。每次他都激动得流泪。”
“他爱你。”
“为什么阳具在我身体里摩擦,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你的手指……”
“别再提那些了。”我制止她。
“我是他的人了,也不能反抗他一辈子。我就忍着吧,反正摩擦起来也不痛不痒。但我忍受不了他在我身体里射精,男人脏就脏在这里吧?我总是罚他给我洗,用阴道冲洗器一遍一遍地洗……”
“……”我听着,默默无语,心在一点点往下沉。
“天底下的男女每夜睡在一起,做的就是这个吗?乐此不疲?我怎么觉得没一点意思呢?”
“别再说了!”我的烦躁达到了极限,真想一头扎进小河里浸泡一下自己。
小满诧异地看着我,显然被我的过激反应吓住了。她闭上了嘴,闭得很紧,似乎怕一不留神,类似的话又会溜出来。她的目光是柔和的,要做妈妈的女人,一下子成熟了不少。
局面有些僵。小满的目光终于从我脸上移开了。她低下头,一束头发垂了下来,挡住了半边脸。她拉开帆布包的拉链,拿出一只婴儿用的小枕头,小猫脸形状,白色,两只黑耳朵竖立着,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