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明天再帮我给卉舒开一张。”
“……行。”
“谢谢啦,改天请你吃饭!”
“客气什么,还不都是为了孩子!”
就这样,冯燕利用特权帮戚小沐走了后门。
后门的魅力是无穷的,后门力量是伟大的,戚小沐走了后门以后,教官对她的管束果然没有以前严格了,她的军姿不用站的那么直,口号也不用喊的那么响,只要不再晕倒,滥竽充数就滥竽充数吧,教官认了。
至于傅卉舒,因为没有请假私自离开操场,教官要罚她跑五圈,冯燕替她求情,看在冯燕的面子上,教官把罚五圈改成了罚两圈。
戚小沐眼睁睁的看着傅卉舒挨罚,难受的不行,要是自己不装晕,卉舒怎么会挨罚呢?她自责,她难过,她没有一点计谋得逞后的喜悦。
解散后她找到傅卉舒,低着头,握着她的手来回晃,一句话也不说。
她不说,傅卉舒也不问。右手任由戚小沐拉着,晃着,眼睛平视着前方越伸越窄的路,嘴角噙着笑。
路很直,很远,路两边的平行线,伸到一定程度,缩成了一个点。
都知道。
戚小沐在想什么,她都知道。一如她知道戚小沐的晕倒是装的,一如她知道现在的戚小沐很难过。别问她为什么会知道,这样的问题她并给不出具体的答案,设若非要有个答案不可,那么,这个答案只能是两个词——经验,感觉。
经验告诉她戚小沐会装,感觉告诉她戚小沐在难过。
尽管她知道戚小沐的晕倒是装的,可是,在戚小沐真的倒下去的那一刻,她还是怕了。母亲是医生,生命的喜怒无常,她早已有所了解。她怕她不是装的怎么办?怕她真的生病怎么办?甚至怕她再也睁不开眼睛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