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松说:“卉舒,有些关于咱们俩的风言风语,你听到过没有?”
“听到过,”傅卉舒一边做数学题一边问:“怎么了?”
“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想法?”傅卉舒瞥一眼杜松:“你不会有什么想法了吧?”
“我?我能有什么想法,”杜松嘀咕:“我就算有想法,也不敢对着你来呀。”
傅卉舒把脑袋从数学题里抽出来,问:“什么叫不敢?”
“说真的吧,卉舒,”杜松满面凄然:“从小时候你问我看没看过《史记》开始,你就给我布下了一道难以愈合的心灵创伤,把我打击的很彻底,我恢复了这么些年,也没能恢复过来。要不是有小沐在咱们中间做桥梁,我跟你绝对不可能成为好朋友,但是卉舒,我很庆幸我能跟你成为好朋友,你是个好姑娘,不过,兔子不吃窝边草,所以我对你不可能有想法。你呢?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傅卉舒满脸同情:“杜松同学,你能这么看得起我,我真是荣幸。你大可放心,从你妈妈为了几毛钱找我妈妈和小沐妈妈算账的那一刻开始,你妈妈就给我布下了一道难以愈合的心灵创伤,我被打击的很彻底,恢复了这些年对你妈妈还是恐惧,所以你放心,我对谁有想法也不敢对您有想法。”
“这就好,这就好。”杜松有点感激老娘了。
“杜松,”沉默两秒后,傅卉舒突然问:“你对谁有想法?”
“我对……”杜松刚把嘴张成O型,又把正想往外蹦的名字咽了回去。
傅卉舒莫名的感到一阵恐慌,她拿起钢笔在纸上划拉两下,略带调侃的说:“你还真有喜欢的人了?谁啊?跟我说说,我帮你参谋参谋,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当个红娘,推你们一把。”
“真的?”
“真的!”
傅卉舒跟戚小沐是闺蜜,有傅卉舒吹枕头风,想谱写一曲爱情的童话,还会难吗?杜松心动了,有人帮自己了,他想先帮帮兄弟,便说:“其实,卉舒,我还有件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
“老徐……喜欢你,他长的矮,自卑,不敢对你说,打算暗恋你一辈子,可暗恋一辈子算怎么回事呢?是活是死,是好是坏,总该说出来。我觉得,我有必要替他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