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娥颇具研究精神的说:“卉舒,会输,不管干什么都会输,多不好。”
戚小沐琢磨琢磨,表示不同意,傅卉舒是她的天,天怎么会输呢?千千万万个例子告诉大家,人定胜天是暂时的,天定胜人是永恒的,天人合一才是最高境界,但想达到这一境界是很为难的。怎么才能天人合一呢?难办!命真苦!
想到这儿,她无精打采的纠正常娥:“卉舒姓什么?姓傅,负会输,会输的可能性是负数,干什么都输不了。傅卉舒,负会输,天生就是赢家,真讨厌!”
“也对,还是你有文化。卉舒那个朋友叫什么……史诗?”
“对,叫史诗。”
“这名字不吉利,史诗,发音一旦不准,就成了逝世,失事,失势,不吉利。”常娥耷拉出半截舌头,指指,说:“舌头要是一大念个直音,就成了‘湿湿’,羞羞!”
“还是你有学问!”戚小沐笑的眼都没了。
常娥再次被夸,再次威武:“小沐,我就爱跟你拉呱儿!”
四个人在学校大门口集合,傅卉舒和史诗是清一色学生装,七分裤小短袖和平底帆布鞋,清汤挂面,没上妆,跟戚小沐和常娥那骚包的打扮有着质的不同。
戚小沐一看傅卉舒和史诗穿的跟情侣装似的,心里不舒坦,差点抠出自己的眼珠子。
戚小沐和常娥的裙子一个稍长一个稍短,颜色差不多,一个粉蓝一个淡蓝,长短配也挺像情侣装,傅卉舒看的也不舒坦,差点调头暴走。
先是一番互相介绍,再是一番互相寒暄,戚小沐瞄一眼史诗,说:“卉舒,好久不见,不怎么想念,你呢?”
傅卉舒瞧一眼常娥,说:“同感同感。”
对着用鼻子哼一声,互不理睬,一时出现了冷场。
戚小沐给常娥看过傅卉舒的照片,常娥一见真人,夸赞:“你就是卉舒啊,真漂亮,比照片上漂亮多了。”
傅卉舒对常娥的印象立刻好转,跟常娥有说有笑的,热情的像融化掉的奶油雪糕。戚小沐暗地里骂她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