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沐,你这是自我安慰的说法,我理解你。”
“谢谢!”
“不客气!”
吃完包子,戚小沐抓起矿泉水来喝两大口,说:“仙子,你觉得怎么才能知道你喜欢的那个人她也喜欢你?”
“你有喜欢的人了?”
“没有。”戚小沐咳一声,说:“咱们同学有不少搞对象的,就说咱宿舍吧,除了咱们俩,其他的都谈上了,我就是好奇,他们在恋爱之前是怎么探明对方心思的。”
常娥挠挠脸:“还用探明吗?直接问不就是了?”
“直接问多不符合大家闺秀的作风。”
“咱们同学里头貌似没有大家闺秀,孙二娘和虎姑婆倒是有不少。”
“我不就是大家闺秀嘛。”
“您可别糟蹋我耳朵。”常娥揉揉耳朵眼,说:“新时代的我们,没见过猪跑总吃过猪肉,看了那么多电影电视,我总结出一条规律——临死的人最好办事。看看那些电视剧,临死的姑娘问负心郎你爱过我吗?负心郎都咬着牙说爱。就算以前不爱,在你临死的那一刻他也爱了,他爱死你快死了!只要你快死了,别说你想探明人家心意,就算你想问个国家机密呢,人家也一准告诉你,不信你试试。”
戚小沐觉着这个方法可行又不可行,可行之处在于装死的确是个好主意,高一军训那会儿她就装过死,效果颇佳;不可行之处是傅卉舒警告过她装什么也不能装死,她一时还没有敢于违抗圣旨的胆量。她琢磨琢磨,说:“仙子,你说的有道理,也真扯淡。”
常娥吧唧吧唧嘴:“大道理就是大扯淡。”
“对极了!”
不能装死,也不能直接问,戚小沐根本没一点办法去探明傅卉舒的心思,只能继续猜来猜去。
猜过秋天,猜来冬天,猜走了2000,在庆祝元旦的鞭炮声中,猜来了2001年的第一场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