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诗看看她的额头,倒出一点红花油帮她抹了一点,常娥问:“我不会脑震荡吧?”
“让弱小的台灯夯一下应该不会脑震荡,”史诗把地上的台灯捡起来,叹:“你脑袋可真够硬的,把台灯都震散架了。”
“什么话!”常娥愤愤然:“你有点人性没有?台灯不是人!我才是人!”
史诗哧哧笑:“你不说我真不知道你原来是个人。”
“一边去!”
“真没想到卉舒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力气还不小,简直能跟奥特曼比。”史诗问:“还有哪里疼?”
常娥用下巴指指自己的乳:“胸!”
史诗把红花油递给她:“你自己涂点。”
“我没力气……”
“那你脱下外套来,我帮你涂点。”
常娥想了想,跟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坐起来把外衣脱掉,再把文胸解开,一对人人向往的美/乳弹跳而出。
史诗没想到她会脱的这么光,脸一红,头一转,说:“你不是胸疼吗?不用脱内衣。”
“是胸上的乳疼!”常娥低头瞧瞧,自怜:“我可怜的乳,都摔青了……我恨死小沐了!还有卉舒,砸的我毁容,真是王八跟鳖走亲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恨死她们了!今天应该看看黄历,肯定是诸事不宜。”
史诗的眼皮轻轻一撩,眼角的余光一扫她的胸,胸口上下确实青了一片,稍一皱眉:“怎么还能摔到胸?”
常娥没好气的说:“床上滚下来胸先着的地!”
史诗大笑:“就这样的胸还出卖色相,我真担心看门的见了会吓着。”
“少幸灾乐祸!要不是你我能摔下床能被台灯砸吗?你跟小沐都没良心,就会耍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