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送走,邵越白懒洋洋的翘起二郎腿,“我刚才突然想到,那仪式要是多个祭血这步骤,貌似就是...诶,那叫什么来着?”
他皱着眉想来想去,就是记不起那术法的名字。
“血冥婚。”陆缘笙说,“这术法的确与请鬼仪式相近。”
邵越白乐呵呵的往桌上一趴,“幸好没祭血,要不然就好玩了。”
“是吗?”青灯之下,白无艳笑得很是妩媚。
邵越白分明瞧着白无艳脸上挂着“不怀好意”这四个字,他眉毛一抽,学着唐正双脚一蹬,连着椅子刺溜往后滑。
珍爱生命,就要远离白无艳。
白无艳将唐正的话听得清楚。招鬼那日,唐正是受了伤的,又从斜坡上滚了下来才撞到式卿言的墓碑。
与式卿言通感后,白无艳就确定唐正定是在坟前留下了血。
不过,唐正也确实不知道自己和对方签的是血冥婚之约。眼下唐正和式卿言之间的关系现在太过脆弱,要是她贸然开口唐正很可能会请陆缘笙解契,式卿言要是因此发疯她可就难办了。
纤纤玉手摩挲着下巴,白无艳眼里满满邪气:“哎呀呀,那我只好乖乖在一旁看戏咯。”
第6章 第六章
盛夏炎炎,太阳白光之下连着马路似乎都融化了。唐正眯着眼坐在公共椅子上,头顶的空调发出呼呼的吹风声,虽然周边人满为患,但比外头正晒人干的大火炉要好上太多。
“我说,你和式卿言处得怎样了?”
翘着二郎腿,邵越白漫不经心的问道。他们现在正在市中的地铁站,来来往往都是人,等的时间太长,他屁股已经坐麻了。
提到这话,唐正情不自禁叹口气,“从你们店里回来后,她这两天就没现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