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完各自的信息,也没什么事忙着做,唐正这次入梦约有大半天,肚子早就饿了,一放松就发出打雷般的声音。邵越白一边嘲笑她一边跑到灶台处给她做了碗面。
唐正看着穿着裙子给她做饭,还细心问她口味轻重吃不吃生姜的男.邵越白,陷入了常人无法理解的纠结状态。
陆缘笙是在半夜回来的,唐正睡了大半天也不困,正和式卿言说着悄悄话,就瞧见老板浑身是血的走了进来,顿时吓得心脏突突地跳。
她脸色苍白的冲过去,陆缘笙任然是温润的模样,笑着说了句无事,唐正这才松口气。
陆缘笙身上的血味实在太浓了,白无艳顺着味道寻过来,对于陆缘笙这吓人的模样倒是没什么惊讶的,只是颇有深意的说了句:“你多少还是要注意一些的。”
这个屋子就一个摇摇欲坠的小灯泡在房梁上闪闪发光,唐正又点了几根蜡烛粘在桌上。烛光摇曳照在人脸上有些恐怖。
邵越白听见动静后从被窝里爬了出来,开门看见这光景不由一噎,以为是来到了邪教现场。
眼看人都凑齐了,陆缘笙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圆形小木盒,表面被血泡得看不出原来颜色,叫人看一眼就生出毛骨悚然的不详感觉。
“老、老板,你不会跳到血池里把祭品找了出来吧。”邵越白不敢置信,“死灵血对活人的伤害可大了。”他曾听过一个真事,说是有个同行无意间惹了一个搞政治的大官,对方连续泼了他三天的死灵血,第四天同行就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陆缘笙笑了笑,却掩不住几分苍白无力:“放心,我期限未至。”
邵越白本想开口说些什么,可白无艳对他轻轻摇头,他只好闭上了嘴,灰头土脸的站在那儿。
陆缘笙将木盒递到唐正面前说:“这个盒子只有你能打开。”
唐正咦了一声,心里虽然惊奇也没多问,乖乖接过盒子,她先是直接拔,没拔开又转而轻轻拧。
偷偷瞄了眼陆缘笙,唐正加了力气使劲拧,可任凭她怎么用劲这盒子都不为所动,憋气憋的脸和脖子都变红了。
陆缘笙看了她一眼,脸上笑容消失,语气淡淡的说:“反了。”
唐正:“……”好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