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你自己。

这铁门实在是太重,远远超出常人所承受的。唐正试了许多办法也没移动分毫,式卿言和朝目也使了不少法术,却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最后叫了一个守堂弟子过来,才知道这门自从陆源川后再无人能开,即便是两位长老也没有办法。

天色已晚,唐正也没再强求,就回到陆远给她们准备的屋子里休息。

式卿言刚铺好床,朝目就拿着小风扇推门而入,看见式卿言手里的被子,瞪圆了眼睛说你们还盖被子呀?

唐正刚刚洗漱过,拿着毛巾正在擦拭湿漉漉的头发,听见这话又看了眼朝目被热气蒸得有些发红的脸蛋,笑眯眯的说晚上抱着小言,可凉爽了。

朝目闻言很应景的发出几声怪笑,然后就面无表情的把唐正桌上的小风扇收了,拖着唐正出门,说是去见陆缘笙。

天色虽然黑了,陆缘笙仍旧穿青衫没有半分休息的模样,黑发如墨,可那脸色苍白得过分,唐正隐隐约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陆缘笙:“我听朝目说了,那扇门我能打开。”

唐正蹙眉,担忧的说:“老板,你身体能行吗,那门可重了。”

墨燃也是点点头。

“无事,我一直知道那门后的东西与陆源川的阴谋有关,但是却没有机会去打开。”陆缘笙看向唐正说,“等了这么长时间了,终于是等到了机会。”

唐正想起陆缘笙的往事,知道他是遭受着怎样的煎熬,于是只能说好。

墨燃攥紧了拳头,忽然道:“先生,您不会有事的吧。”

陆缘笙只会了四个字,人生无常。

墨燃垂下头,不再说话,等在抬起时,又是那般温柔的笑意。

朝目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不过还是安静了下来。墨燃这孩子被前任家主培养的太过坚强。也不知是坏事还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