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槿言又在玩叛逆,一个近三十的女人玩叛逆有意思么?哪里来的力气去跟她闹别扭!
青姐说:“这里没有车子可以载你。”
“谁说没有,我现在就去找一辆你信不信!”然后把裙摆提上来,露出大腿,像西部女郎,等着车子乖乖停下,而里面装的往往是男人,而非女人。
“后海哪个酒吧?”青姐开动车子,问。
“sex city。”
“那里很乱。”
“我要看钢管舞。”
青姐的小跑车开在夜晚的山路上,梁槿言把车窗摇下,风化作了利剑,向她吹来。
她在风中把自己的发髻解开,昂贵的水晶发夹被抛在车后面,她扭动着头,头发被风撩起,在空中飘动。
她觉得自己是美的,没一个地方是丑陋的,女人中间也有些是不爱男子的阳刚偏爱女人的美的,她在lesbian中间从来不是壁花,但是有些人就是没有欣赏她的眼光。
错过了她的美好,下辈子要遭到报应的。
“我能要求放歌吗?”梁槿言问。
青姐打开音响,过了许久都没有声音,险些以为是CD坏了,正要换碟,却传来Je t’aime moi non plus,压抑又情色的喘息开始响起,两人之间争锋相对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变了味道。
“原来你喜欢这种歌。”梁槿言嘲笑她。
青姐说:“朋友录下来送给我的法语歌,我没有选择。”
“哈哈……”梁槿言大笑,却不知道她在高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