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卢宝想了想,便去吹屋内的蜡烛,只留了临近床边的一根映出一方昏暗的烛火。
熄了蜡烛,豆卢宝索性脱了外衣,只留了贴身的小衣,又爬到了榻上。
榻上,乌满神情里颇为担忧,她道:“听狄秋声音好像心神不宁的样子,咱们这样……”
豆卢宝赶紧伸出手指抵住了乌满的嘴。
“她没寻到上官执,这心神潦倒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明日再开解也不迟。”
末了,豆卢宝又咬牙切齿道:“今日之事,我就不信我办不成了!”
说罢,豆卢宝张嘴便含住了乌满的双唇,又舔舐起来。
不过这回,豆卢宝便有些草木皆兵,一听见细微的动静便会往门口瞟一眼,怕又是什么事情捣乱。
见豆卢宝这般分神,乌满想了想,便抬手环住了豆卢宝的脖颈,自己从床上起了上半身,紧贴着豆卢宝。
豆卢宝听见乌满小声嗔道:“等了这好些日子,你怎的不能专心些?”
如此,豆卢宝定了定神,便继续在乌满身上行起好事来。
远远传来火节男女欢歌笑语的声音,听不清晰。
随着越来越轻薄的动作,豆卢宝只听乌满呼吸忽轻忽重,心里便热起来,自己的身子也跟着燥热起来。
片刻,豆卢宝贴着乌满的耳边,软声耳语道:“小满怎的不叫一叫?我伺候的不好吗?”
乌满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她低声喘息道:“不、不会……”
豆卢宝闷声笑起来,她紧贴着乌满的耳边,低声道:“我可以教教南诏国主。”
说罢,豆卢宝又笑了几声,便伏在乌满的耳边,软声耳语道:“阿宝不要……阿宝好厉害的功夫,奴家受不住了……”
这番言辞语气,倒比她豆卢宝自己情之所至的时候还要放浪十倍不止。
乌满听着,耳朵也热了,她刚要说些什么,却又是一阵敲门声。
当!
当!
当、当、当——
这下,就连乌满也皱眉起来,起身要去开门,豆卢宝连忙压住她,半是玩笑半是恼怒道——天塌下来都给我在这躺着!
那人又是一阵敲门,倒也不急。
如此,豆卢宝锢住了乌满,低声道:“咱房里暗,门外那人敲一会儿就会走的。”
乌满刚要说什么,却听见门外那人又是敲了敲门,这声音持续下去,虽不剧烈,但是却没完没了起来。
如此,豆卢宝忍不住怒吼道:“睡了!什么事明日再说!”
不想,外头一个小厮的声音响起——
有客人到,说是不见到您与国主她就不走了。
没等豆卢宝骂第二句,那客人的声音却在门外想起来。
“多年不见,宝掌柜您竟性情大变,这睡得可够早了!”
听声音,不是上官执又是谁?
豆卢宝急急披了衣服,几步冲到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