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幅度大些,跳出来……”
“胡老师,是要动胯。”
“身体放松啊,动作要软。”
看着动起来不太利索的明星嘉宾们,再看练习生们一个个自带舞风、信手拈来,嘴硬说“练习生们学得快是因为过于简单谁上都行”的弹幕逐渐销声匿迹。
天台东侧的角落,缩着傅树和朱子两组。
跟好歹练过形体瑜伽的女明星比,男星学起甜舞来更社死且丑,浑身写满尴尬和自闭,节目组体贴地减少他们的练习镜头,不往边边角角来。
朱子一把年纪,端方坚毅,伸胳膊伸腿,把女团舞跳出走方队的严正感。
陈宛在旁边小声反复督导,相处和谐。
跟他们的氛围对比强烈,怀絮距离傅树四五步远,保持社交距离,她已经把动作教了一遍:
“你练习一下,不会的问我。”
镜头不在,朱子他们也有些距离,只有两个人面对面的时候,傅树神情一沉,不再伪装对怀絮的厌恶:
“奉劝你不要多事。”
怀絮视线掠过他,启唇道:
“你算什么?”
傅树蹙眉:
“你这是跟谁说话的态度?”
像是透过眼前的傅树看到他癫狂的前世,怀絮脑中闪过前世的仇恨纠葛,以及他那句指向不明的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