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画满脸不甘的叫喊着,直到外面传来了如画的哀嚎声还有重重的击打声,房内的所有人都屏息噤声,不敢抬头看温别庄阴郁的脸色。
“大人,昏过去了。”
“拖下去。”
“是。”
所有人都不敢靠近温别庄,叶幸走过去有些小心翼翼的拉了拉温别庄的衣袍。
“都退下吧。”
“是。”
“王月湖,如画不是你的前车之鉴,但你应该知道挑衅我的后果。”
王月湖心里一紧,不自觉的捏紧了手上的袖子,在竭力的控制好自己有些艰涩的声音后,才轻声应了一句,转身离开。
叶幸乖巧的去将门关好,又过来抓住了温别庄的衣角。
温别庄指尖微颤,还是推开了叶幸的手。
叶幸瞳孔一震,有些不敢置信,随即她快步走到温别庄面前伸手紧紧的抱住了他。
“我错了。”
温别庄俯视着她,乌黑的眸子里映出了她的样子。
“你哪儿错了。”
“我……”
叶幸一时卡了壳,难道说她故意耍心机让如画露了馅,还是说她年纪这样小就有了如此深的心机。
想了片刻,她又仰起小脸,琥珀色的眸子里清澈天真。
“我没错。”
温别庄失笑,将手放在叶幸的腋下把她抱了起来。
“没错便没错吧。”
听着温别庄声音里的叹息,叶幸埋首在温别庄的颈项,眸子里幽幽暗暗。
她没错,她只是想要温别庄而已。
“明日便让千红把你的东西都搬过来吧。”
“你不赶我回去睡了?”
“反正你总有法子能摸上我的床。”
“嘿嘿……”
次日一大早温别庄进了宫,叶幸就张罗着千红将所有的东西都搬了过来,唯独那面铜镜,她连看也没看一眼。
许是刚回京,温别庄的事务有些繁忙,所以他一个早上都未归。
叶幸想起了如画,便独自去了柴房。
门一打开,外面明亮的光线就驱散了里面的昏暗,叶幸看着如画挣扎着身子坐了起来,便又将房门关紧。
“现在你是得意了,不过我告诉你,我的背后是皇后娘娘,就凭你根本不能拿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