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的心里产生了巨大的好奇。
如果她要和温别庄过一辈子,那么她不可能永远都不与他坦诚相待,即使他们不会有孩子,但作为彼此之间最亲密的人,他们也将会知道对方的一切。
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像恶鬼一样在她的脑海里环绕,叶幸的四肢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的像温别庄走近。
她咽了咽口水,看着温别庄站起来,浴桶刚好到他腰部的位置,只可以看见他披散下来的长发与白皙细腻的背部。
她忍不住伸出了指尖,却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
“叶幸,乖一点。”
温别庄的声音带着沙哑,像是在隐忍什么。
叶幸猛地收回了手,转身跑了出去。
温别庄跨出浴桶,袒露出自己完整又精壮的体魄,每一寸肌肉都恰到好处,肌肤不像平常男子那般带着健康的肤色,简直白皙的过分。
他伸手抚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眼里幽深的没有一丝光芒。
叶幸紧张不安的坐在床沿,现在理智回笼她才想到自己的行为会不会让温别庄觉得很难堪。
她是不是不该这样难为他,温别庄多次纵容着她,可这不是她放肆的理由。
叶幸咬住了下唇,任心里怎样的杂乱,不甘心的想法始终没有消散。
轻缓平稳的脚步声传来,她抬头看去,见到温别庄衣领松散露出泛着淡粉的肌肤。
这样的场景她见到很多次,但每一次她还是会为温别庄的身体动心。
“我早就知道你一定会偷偷跑来,也不知道我还费那么多功夫做什么。”
温别庄无奈的摇头轻笑。
人长大了,离不开人这点毛病倒是一点都没有变。
叶幸见温别庄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异色,便嬉笑着缩进了床里,还掀开被子对着温别庄拍了拍床板。
温别庄指尖一弹,房内便归于黑暗。
“温别庄,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等你再大些。”
“我已经长大了。”
“睡吧。”
“温别庄……”
“乖。”
……
等叶幸的呼吸变得平缓绵长后,温别庄睁开了双眼,他轻轻的掀开被子下了床,在黑暗中穿上了外衫。
这几日外面的雪一直都下个不停,直到现在外面还飘着雪花。
人只要一走出去,雪都能没了人的脚脖子。
温别庄独自在夜色走进了深僻的后院,那片竹林也已经结上了冰霜,透露中一股奇异的景色。
不远处的房屋还亮着晕黄的烛火,好像是在等来人。
温别庄推开门,就见里面一头银发的男人正在挥毫泼墨,宛如一滩死水的眼中也带上了激昂与癫狂。
“把胡子刮了吧。”
他熟络的说着话,解下了身上的披风。
卫子午摸着长到月匈口的胡子,沉思了片刻,却摇了摇头。
“怎么,以前你不是最爱你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吗。”
温别庄嗤笑了一声,瞥了眼男人写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