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好像做得挺轻松的?”
“哎呀,就这么一次,久了受不了,你看那些专职做期货的,哪个不是天天焦虑到脱发啊……”陆垂青蒙混过关,又道,“像你同学那种才是真正的大佬,从发量就看得出来……”
“不过我听说他在这次原油上亏了不少,他本来是不做原油的,一直都是橡胶和金属这块,这次大概是看大家都在买,最后才决定进的,进的时间比较晚。”
陆垂青遗憾地“啊”了一声,心里忍不住感叹,运气这个东西有时候是真的邪门,有时候就好像老天爷都在和自己对着干似的,干什么都不顺。
郭崇仁也绝对不是唯一一个,这次的原油价格上涨,很多交易员都爆仓了,太多的人比郭崇仁的境地要惨得多。
陆垂青又和肖展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准备去吃晚饭。晚饭之后,陆垂青也没事,便窝在床上抱着猫看电影,他看了一阵便觉得有些无聊,哈欠连天。
无聊地撸了会儿猫,陆垂青想自己待着也是待着,不如晚点去接肖展回来好了,于是当即就打了个电话给王叔。
王叔那时正在肖展聚会的餐厅附近的另一家餐厅里吃晚饭,也顺便等着老板聚会完出来送他回家。
陆垂青道:“王叔,你吃晚饭了吗?”
“正在吃呢,陆先生怎么了?”
“我在家躺着也是躺着,就想说等会儿要不干脆我去接肖展回来,王叔你告诉我具体地址,吃完晚饭直接回家就好了,我会和他说是我自己要来的。”陆垂青顿了顿,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用告诉肖展了,他肯定不让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