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垂青的身体一颤,身体抖得厉害,他半个小时前就被进去过生殖腔一次,生殖腔里是敏感得碰也不能碰,神智都变得不知东西了。
现在陆垂青还休息了不到半小时,腔口就又被顶开了。陆垂青搂紧肖展,双腿环住肖展的腰,哽咽的声音断续又高昂,汹涌的快感让他不知所措,只能拥抱自己在这样的浪潮中唯一的浮木。
不知过去多久,肖展才在他的腔口成结,精液射进他的腔里,被腔口的结堵在里面,浸泡着他的腔壁,一阵潮湿的热意。
肖展亲吻着陆垂青汗湿地额头,将他搂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他还颤抖的脊背,最后与他的手指扣在一起。
第二天是休息日,家里的保姆阿姨也休假了,陆垂青穿着居家服,打着哈欠走下楼。肖展正在做早餐,鲜榨加奶牛油果汁和烤过的岩烧乳酪三明治,陆垂青一走进餐厅,就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扑鼻的香气。
陆垂青还有些困,走上前趴在肖展的背上,肖展切下一小块培根喂到陆垂青嘴边,陆垂青张嘴咬下,满足地眯着眼睛哼道:“好吃……”
两人在餐桌边坐下,陆垂青道:“对了,我十月份要去林总那边一下,最后一轮商谈了,确定下来之后就可以上报审批了。”
大概是出于对去年那件事的担心,肖展问:“我陪你?”
“没关系啦,我自己去就行,还有整个项目小组的人一起呢。”
陆垂青现在已经彻底放下那些事了,心里倒是没什么负担,以后总有到b市出差的时候,总不能每次都让肖展陪着他去吧?
三个月后,陆垂青启程前往b市,那天谈完之后已经很晚了,林总将他们送回酒店,陆垂青见酒店那条街上有家装修很精致的咖啡甜品店,便说请大家吃点宵夜,一会儿让店员送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