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晚些时候,林思东和程远不约而同地又来了医院,得知解意已经醒来,不由得大喜。

一走进病房,路飞便对他们示意,把他们叫到了阳台,悄声将解意目前的情况说了,脸上的神情显得忧心忡忡。

林思东一皱眉:“专家们怎么说?”

路飞摇头:“刚检查完没多久,目前还没有结论。”

林思东看了程远一眼:“公安局审讯那帮家伙的时候,他们招供说,开始几天就只是绑住他,给他注射那些药物,然后逼他说话。除此之外,他们既没有殴打他,也没有凌ru他。不过,小意的身体似乎是比较弱,对疼痛十分敏感,他们没有掌握好药量,一开始就让他疼得说不出话来,他们以为他装蒜,就每天都给他注射那两种药物,直到他陷入昏迷为止。难道……是药物损害了他的大脑,或者神经系统?”

程远思索着,缓缓摇头:“也可能是心理上的。我们做运动员的时候也有这种情况,在训练时受伤后,即使恢复了,心理上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仍然会感到疼痛,所以运动队会配备运动心理学家为我们做调整。”

正说着,他们便看见专家组长和精神科主任陪着容寂走进了病房,于是连忙进去,围在了病c黄旁。

那位老教授和蔼地对解意说:“解总,经过我们的检查,你的身体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只是比较虚弱,需要好好调养。你感觉到的疼痛是心理性的,不是生理性的。所以,我们稍后会给你增加一些心理方面的治疗,还要请你配合。”

解意看着他,似乎好半天才理解了他的话,又过了一会儿,才微微点了点头。

容寂看着解意,神情中满是关怀,温和地说:“小意,你是个坚强的人,这一次不过是小挫折,你一定能够重新站起来。”

解意看着他,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好。”

林思东和程远一听,也都颇感欣慰,等到两位医学专家离开,他们便兴奋地与解意谈笑起来。

解意只是微笑着倾听,神情似乎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