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容寂轻声问道:“小意,你还好吗?”
解意温和地说:“我很好。”
容寂沉吟半晌,长长地叹了口气。
解意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好随口问道:“你在哪儿?”
容寂立刻回答:“悉尼。”
“哦,那应该快午夜了。”解意微笑。“怎么还不睡?”
虽然解意不问,容寂却很想跟他多说两句话,便道:“我来参加世界能源大会的。时差一直没倒过来,现在都不困。”
“哦,那也好,不过还是得注意身体。”解意对他的工作也没什么兴趣谈论,只得泛泛地叮嘱。
容寂非常难过,声音越来越低:“小意,我……想念你……”
解意又沉默了。
容寂坐在悉尼宽大豪华的酒店房间里,看着外面灯火的海洋,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那么孤单脆弱过。他难受之极,已萌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