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外面,大能集团的员工们都已经被路飞叫回去了,只留下律师陪着容家的人。
容寂的继母是个目光锐利的老太太,脸部线条刚硬,一看就不是个好相与的人,这时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解意,冷冷地问:“你谁啊?我们家容寂的骨灰怎么会是你拿着?”
解意心神俱疲,实在没精力应付,好在身旁高手如云,解思立刻站出来,对她笑道:“伯母,我哥跟容总是朋友,这次一起在巴基斯坦遇险,他过意不去,所以,想尽点力。”
容寂的父亲已有七十多岁,须发皆白,显得十分衰老,听了这话,他点了点头:“哦,那也好。”
容寂的律师冷静地说:“容总早已在上海购置了墓地,他的遗愿是葬在上海。”
解意眼中含泪,低头不语。
容家宝压根儿就没看骨灰盒一眼,只是盯着律师问:“容寂到底有多少财产?什么时候移交啊?”
容家杰也说:“是啊,最好快点办手续,我家里有老婆孩子,还得回去照顾呢。”
解意实在不想听这些,便对路飞说:“我们先走了。”
“好。”路飞立刻点头。“我和陈律师过两天就来上海,为容总下葬。”
解意答应一声,便转身上了车。
他们在当天晚上就乘坐戴氏的商务机飞回了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