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连解衍和卢芸都忍不住笑了。

说起收入。解思和戴锦合开的律师行现在一年地净收益也有百多万,可解意闲闲地画几幅画,卖出的钱便远远不止这个数字,搞得解思很是郁闷。

他嬉皮笑脸地说:“哥,我现在真后悔啊。早知道当初就好好跟妈学画了,现在也可以当个艺术家,又自由,又有钱,还可以做清高斯文状。哪像我现在?在法庭上跟人唇枪舌剑,平时还要到处搜集资料、证据,东跑西颠的,还要看人脸色,结果收入还不如你。”

解衍和卢芸听了。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解意也笑,温和地说:“你们才开始呢。刚刚二十来岁就年收入过百万,已经很值得骄傲了。”

戴锦取笑解思:“安迪。你也不用跟丹尼斯比。他是天才艺术家,你充其量也就算是一个出色的大律师。完全不是一个等级。根本比不了。你如果学画,搞不好也就是一个三流小画手。只怕连温饱都混不上。”

“这倒是。”解思连连点头。“对我哥,我是心服口服。从小我哥就比我强,我是超不过去的。嘿嘿,反正我当哥哥地经纪人,也可以发点小财。”

解意跟自己弟弟也用不着客气,只是笑着摇头,自顾自地吃着母亲做的蛋饺和父亲做的糖醋小黄鱼。

解思却忽然想起了什么,认真地说:“哥,你在巴基斯坦和南非拍的那些片子,有杂志想买,你卖不卖?”

解意微微一怔,随口问:“什么杂志啊?”

“都是艺术、时尚、休闲、旅游类的,大概的价格是内页每张片子八百到一千,封面或者大拉页是两千。”

解意对价钱无所谓,只是有些不解:“他们怎么会知道我这些片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