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轶抱住他,却仍旧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发觉萧轶生涩的反应,秦长愿瞬间明白了。
萧轶不是不管他,也不是故意勾他,而是萧轶发觉自己把火点起来了,他自己不知道怎么灭。
秦长愿心中好笑。
他想起来了,萧云今从小就忙于修炼,一心苦修,他自己也是大大咧咧的从来不记得把这种事情教给他的小徒弟,他死之后,五境爆发圣战,萧云今作为督察官疲于奔波,更没有时间思考这种事情。
萧轶感觉到秦长愿在笑,他紧抿着唇,眼中冒起了些火。
他似乎知道问题出现在哪里了。
这时,秦长愿眼中有着诱人的水光,他抱着萧轶,整个人都到了萧轶的怀里,他踮起脚,探至萧轶耳边,作恶似的,压低声音道:“萧哥哥,我……来教教你啊?”
萧轶霎时闭上眼,心跳骤然激烈起来。
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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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长愿趴在泉池边,他的嗓音已经哑了,拼命地摇着头,膝行着想离开,萧轶眸色深沉,使坏一样抓着人精致的脚踝,让秦长愿瞬间失力,又把他拽了回来。
热气蒸腾着,叫人失去理智,突然传来敲门声,两人动作均是一滞。
下一瞬,萧轶抱紧了秦长愿,声音低沉:“别出声。”
秦长愿咬着手腕,憋红了眼,全身的血液似乎在逆流,他压低嗓音喊:“萧……萧云今,你混蛋!”
萧轶嘴角微勾:“是。”
他又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
谢温瑞站在门前听了一会,他疑惑地拧眉,好像总能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但他一仔细听,就听不见了。
“真是奇怪。”谢温瑞嘟嘟囔囔地离开,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妥之处,只是留下了一道传音符。
两人结束了这一场荒唐之后,秦长愿脸眼皮都懒得掀开,萧轶打开了门上的一道传音符,耐心地给秦长愿念。
是谢温瑞过来,约他们今日晚上小酌叙旧。
萧轶轻轻在秦长愿额头落下一吻:“下午我要去一趟书房,等我回来。”
秦长愿难受地哼哼两声,示意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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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一天的课业结束,谢温瑞提着一壶酒敲响了秦长愿小院的门。
秦长愿很快就打开了门,只是两人刚一接触到,谢温瑞就惊讶地叫了一声。
秦长愿将自己裹得像个粽子,精神有些惫懒。
谢温瑞一怔:“长愿,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