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好几个人都哼出声,修哥也有点不悦:“流沙,夜舞不是用来炫耀的工具,讲话谨慎点。”
流沙知道自己说错话,辩道:“飞仔只是围了人,又没伤他们一根汗毛,郑哥倒好,直接让人骨折了,这算什么意思。”
郑直笑吟吟放下psp,伸了个懒腰:“那么,你想要我怎么样?”
“多的我也不敢求,向我兄弟道个歉意思下就行。”
“这怎么行……”郑直笑弯了眼,麻痹所有人的神经,流沙也咧开嘴,只有腹蛇若有所思地退开两步。
下一刻,发狂的野兽抓住流沙的脑袋屈膝往上一撞,狠狠顶在他胃袋上,同时手肘一弯,肘尖直击流沙下巴,撞得他牙床松动眼晴发黑脑袋嗡嗡作响。
郑直揍人的速度一向很快,以至大家都没反应过来,流沙已经蜷成虾米状缩在地上呻吟。
郑直拍拍手:“——我这人干脆,连你的医药费我也一起出了,成全你们兄弟情深。”
“郑直你……”见识过郑直打架狠,但没想到揍自己人也狠,新加入夜舞的干部们又是是恐怖又是愤怒,半天说不出话来。
修哥伸手掩面也说不出话来。自从认识谢鄂后,郑直就不再随便揍人,大家还以为他改性了才没提防——早该知道,一向狂妄的他怎么会有向人低头的时候。可是流沙不是外人,是夜舞的干部群,下午才代表夜舞赢得比赛。要处理不好,就会变成新人和旧人的内讧了。
郑直抬起眼,冷硬的眸子在红色宝石的映衬下,仿佛也染上一抹深红的嗜血利芒。指责他的rio被惊的口吃起来,呐呐难语。
“大郑。”豹子冷声道:“你有你的不爽,我可以体谅,但你因为个人情绪伤了兄弟,不给个交待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