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鄂陪着郑直去了几次拉面店找鸡蛋仔,一起随意驾车兜风。美其名曰是训练谢鄂驾车能力,鸡蛋仔没大改装的破车最适合菜鸟同学了。
没贴上任何标识的机车在山道上慢悠悠地随便晃着,只是普通小山道,太过平坦的路况没多少暴走族会来。谢鄂骑着鸡蛋仔的机车一个人小心地行驶,郑直在旁哈哈大笑。
这样几次后,鸡蛋仔对郑直说:“郑哥,谢谢你,我已经不难过了,接下来的路应该自己走,你不用再陪我。”
“谁陪你,不就是训练这只菜鸟么。”郑直哼唧两声:“既然你这么小气不肯借车,那就算了。”
鸡蛋仔笑笑,又对谢鄂说:“以后郑哥就麻烦你了。”
“喂喂,一直都是他麻烦我的,我哪有麻烦他!”郑直抗议。
谢鄂和鸡蛋仔都不理他,谢鄂点头:“我会看好他的,放心。”
“你们啊!”被无视的郑直气到笑,伸脚踢人:“两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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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春入夏的多次夜舞聚会,都没有见到腹蛇。感觉到对方回避态度的谢鄂心头酸涩,但在腹蛇没有正式拒绝前,又总怀着一点微弱的希望。
手机上依然存着腹蛇的号码,只是再也没有拨过。
如果不主动一点追求的话,很难能追到对方吧;可是象腹蛇这样饱受纠缠之苦的人,如果她本身没这意思,再纠缠只能给对方造成困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