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是我说错了。”谢鄂关掉电吹风,看郑直一身狂怒之气,急忙安抚,只是他的道歉更换来郑直无名怒火。
我说没关系你就真的认为没关系了?可恶!
怒吼声在嗓子里窜得发痒,还得硬生生咽下去,到底知道这样的想法太任性。
可是在谢鄂身边,他总会不由自主任性起来,仿佛对谢鄂任性是天经地义的事,以他烂好人的性格,总会包容下来。
——除了那一次,他伤害了他最喜欢的女人。
想到这,泼天的怒火突然都消沉下来,熟悉的钝痛又浮上心头。
‘我只是不喜欢你,这也没什么不对。’
他对他千般好,包容着他的任性,纵容着他的霸道,偏偏只是不喜欢他。
无意的温柔比有心的温柔更为可恨。
郑直深吸口气,一身怒焰尽收:“算了,没什么。已经超过两分钟,我要走了。”
没想到郑直这么快就熄去怒焰,谢鄂也有些意外,眼尖瞄到椅子,叫了声:“等等!”,却来不及。
郑直浴巾一角被椅子勾住,站起来时没发觉,一走动脆弱的浴巾就顺应拉扯留在原地。
完美符合黄金分割令人喷血的身形赤裸裸袒露在空气中,结实流畅的肩膀曲线,腰线下收,窄翘的臀部,修长均直的双腿,还有两腿间因为情绪激动而半隆起的欲望和胸前两点浅色,统统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