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庄说你从露营回来就病了好几天了。”谢鄂很自责,肯定是那晚在湖边受了凉,而且回来后一直没跟他联系,才会现在才知道他病了。
“别把我想得太弱,十几年没生病过了,这次只是个引子,把十几年积压的份量一次性暴发掉,过后就没事了。”郑直打了个哈欠,感觉谢鄂的手还捂在自己额头上,凉凉地挺舒服,就舒心地蹭了蹭,象只刚睡饱的猫,还将脑袋往谢鄂那边靠去。
靠着靠着,就直接枕到谢鄂大腿上。
谢鄂对着‘大猫’哭笑不得,双手捧着他的脑袋调整一下大腿的位置,让他躺得更舒服些,又帮他将底下压到的黑发撩出来。摸到他的后颈,觉得有些湿热,伸手探入他衣服后领。
郑直噗哧笑了声:“色狼。”
“你背后出了不少汗,衣服有点湿,该换一件。”谢鄂皱紧眉毛,不理他的调笑。
郑直眼珠子转了圈:“你要帮我换?”
“我帮你拿衣服。”上次收拾了郑直同学暴怒后的遗迹,谢鄂对这间宿舍的结构相当熟悉,下床很快找到干净的衣服递给郑直。
“你不帮我?”郑直懒洋洋地趴着不肯接。
“自己换吧。”谢鄂脸有点红。
“这算什么照顾病人。”郑直说到这,眼一闪:“既然身体湿了,你说是不是该打盆水给我擦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