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介意,不过,就你胯下那花生米,还是别露出来丢脸。”郑直又恢复了一惯的毒辣:“我怕你脱了裤子后自惭形秽一个失手引刀自宫了。”
这次换银蛇气到说不出话来,抬头示意其他还能动的人:“过去,把他绑起来扒光,老子狠狠地干他,还要把干他的过程拍下来,看他那张贱嘴还能贱多久!”
郑直脸上微微现出不安的神色又强行忍住,冷笑道:“就你这长相,想拍gv都嫌色相不够,要拍可以,拍时记得千万别把你的猪头也拍进来,影响我收藏。”
他这色厉内茬的神色大大取悦了银蛇,忍不住踏前两步想将郑直失败的脸色看得更清楚点。
两个大汉一左一右伸手抓住郑直的手时,苍白的手腕在巨掌下显出一种易折的脆弱。包括银蛇在内,所有的人都相信,郑直已经被制服住。
很快地,大家都发现那只是一种错觉。郑直反手切腕一扳顺脚踢出,将右边的大汉用力踢向银蛇同时借着他身体的掩饰窜向左边。
银蛇能跟郑直缠斗这么多年,反应也是极快的,闪开两步避过大汉,对着郑直心脏‘乒’地一枪。
血花在山顶炽艳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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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对路况不熟,和康庄一起借了辆车赶往光大山顶,路上谢鄂手机响了。谢鄂看一眼,屏幕上闪动的是之前一直打不通的郑直的名字。他飞快地接了电话:“喂喂,郑直,你在哪里?还好吗?我和康庄在赶往光大的路上……”
电话那头只有沉重急促的呼吸。过了会儿,他终于听到郑直微弱的声音。
“谢鄂,你讨厌暴力,不过……如果我快死了,你会为我……”
话说到这,电话突然中断。
“喂!郑直!郑直!”谢鄂大声叫嚷,一阵几乎将血液全部冻住的寒意贯穿了全身,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不会的,郑直不会有事的,他那种祸害遗千年的坏蛋不会有事的,不可能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