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当时手底下光滑潮湿的肉体,谢鄂觉得自己的手在发抖,力道越来越不对劲,而郑直的呻吟也越来越少,渐渐安静下来。
暗涌的情潮以暧昧为柴燃烧得翻腾起来,似乎只要稍微产生下静电就会赤野千里。在被浪潮掀倒彻底失去自制着,谢鄂狼狈地跳下床:“按摩好了,你没什么不舒服吧?我还有些课题,要先回住宿。”
“点了火又不善后,可不是好人该干的事。”郑直在床上偏过身,单手支腮用含着情欲水气的眸子瞪着他:“你要现在走,我就出门随便找个人泄火。”
谢鄂僵在原地进退不得。
他知道郑直说得出做得到。
他不该和郑直继续纠缠下去了,如果郑直寻找到新的目标,或者会找到真正适合他的人。
理性在如此告戒着谢鄂,但在感性上,他无法忍受郑直和别人上床。
那双唇,那双手,那双眼睛,无论是被人亲抚,还是亲抚别人,他都无法忍受。无由生起的嫉妒火焰从他心底窜起,激烈焚烧所有的理性。
感性和理性的战争不断冲突,谢鄂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直到郑直伸出手,轻轻一拉。
倒下时抱住火热的身体,忍不住发出怀念的呻吟,伸手箍紧。
已经好久了,感觉好象离上次抱住这个身体已经是多个世纪前的事了。不记得是谁先主动,也不记得是谁脱去了谁的衣服。一天下来隐隐积压下的嫉妒情怀让他失去理性地在郑直还没准备好时强行闯了进去,将郑直困在身下疯狂地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