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用马驼了炉子,淘气穿了他的好衣服(但是后来一抱炉子,就全毁了),我依然是短服头巾(我的头发还没过耳),拿个背篮背了一篮子煤,身边跟了一群小乞丐浩浩荡荡就往政府大衙去了。一路上,大家指点调笑,我们两也使劲说说笑笑,表示无所畏惧(传到某人耳中,他一晚上没吃饭)。
我们到了门前,讲了来意,他们根本不让我们进门! 没办法,淘气抱了炉子放回马上。我们往回慢慢走。
小乞丐们去乞讨了,我问淘气:\"那头把手有没有个女儿\"
淘气问:\"干吗\"
我说:\"你去色-诱一下吧,牺牲自己,成就大家! 你进了门,我们就有了内应了。\"
他说:\"你怎么不去,你长得也挺漂亮的。\"
我瞪眼:\"这儿谁是老板呐反了你呀。\"
淘气忙说:\"咱们再试试别人,我去我姨父那儿看看。\"
我问:\"他是干什么的\"
淘气说:\"他住我们家,吃我爹的。\"
我大骂:\"那TM有什么用!\"
次日,我正想着是不是要重新说书,把自己包装成偶像,以明星效益来进行七孔煤和一芯炉的市场推销(我也算牺*牲*色*相了我),一个文人打扮的人到了我们的破庙。
我和淘气正在和泥,满头满手的黑泥。我们看着他,他看着我们,双方都觉得对方是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