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其实面积不大,但装饰得很有味道,风雅的气质浓郁,还有观赏性植物和花点缀其中,但当看见一个穿着皮草马甲里面什么都没有套的古铜色皮肤的大汉,翘着二郎腿坐在与周围格格不入的虎皮椅子上,他就把风雅这个词语从心里干干净净地抹掉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里只有他和对方两个人,没有女人在做一些不那么美观的事情。
“我听说,有人想要和我见面投诉这里的招待不周,刚才还把我的赌场搞得一团糟,就是你这个狗屎折腾出来的是吗?”赌拳场老板很是直白,废话不说上来就给他戴了一顶大帽子,冷笑道。
秦时找了一把面对着他的椅子,不需要请问就直接坐了下来,不卑不亢地说:“在一般情况下太难见到你这位大忙人,我想要好好谈一笔生意也只有用这么过激的方式了。”
赌拳场老板不说话就这么盯了他一盏茶的时间,他被盯着也没有感到丝毫的不适应,坦坦荡荡地坐在椅子上随便给对方打量上下。
“你是胡子骞的人。”赌拳场老板用了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他淡定地承认了,“不过点头之交。”
“我从来不知道他身边有这么一个胆子贼大的点头之交,这家伙交朋友真是能捞多少就捞多少,也不怕因为太贪心,有一天把自己给顺道砸进海里去了。”赌拳场老板哼哼说,“那么你是来替他谈买股份的了?”
他也不打哑谜直接说:“实际上,他并不想买你的赌拳场的股份。”
“靠,这个死胖子居然敢给脸不要脸,那你跑过来干什么?就是过来跑腿传达一下他的意思?”赌拳场老板登时火气大地骂了一句。
他淡然地说:“他不需要,我正想要,只是过来是看一看你有没有这个想法直接卖给我。”
“你……?”赌拳场老板的目光又在他身上瞟了上下一次,这很没有礼貌,但在这里又是无比的和谐,“我看不出来你有配对得起这个百分之三十的雄厚身家。”
他冷静地说: “我当然有,但你得给我六十天的时间,到了期限最后才交钱。”
赌拳场老板嗤之以鼻地说:“你是不是想多了?我为什么要给你六十天的时间等着你把钱凑齐了,你以为我很缺钱吗?瞧瞧这里完全不受朝廷的管制,我爱收多少的赌博费用就收多少,每年的税也不交,之所以想要卖股份来只是因为一个人干的风险太大想要分担风险,哪天被朝廷清扫之后可以东山再起。”
“你会答应的,因为有我的加入可以使得你的生意收益翻上一倍,而且惹不来任何的风险。”他慢条斯理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