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没有其他的事情要办,秦时对此自然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两个时辰很快过去,和钱广瀚从听曲品茶的茶馆里回来,秦时很顺利地拿到了一笔不小的巨款,他没有稍作休息,而是马上去地下赌拳场填补上了这个大窟窿,赌拳场老板很高兴他能够这么守时,因为前段时间托了建议的帮助,此时此刻的收益变得如火如荼,为了促成他们接下来的合作可以更加愉快,赌拳场老板豪迈地把本来要扣押一个月的分红连同另一个全给了他。
拿着这份分红,他又紧接着去了早就约好的另一家酒楼和许柏豪见面,将分红给了他,真正意义上掌握了百分之十五的赌马场股份。
这下子,他就同时拥有了百分之二十的地下赌拳场股份与百分之十五的赌马场股份,还是钱广瀚唯一的大东家,手里拿着一块自产自销令人垂涎三尺的肥肉。
生活上的吃喝是不愁了,但现在要想继续增加盈利就得从生产这里琢磨,一家屠宰场完全不够跟上日后的销量,最好就是收购这个镇子剩下的几家场地。
想到这里,他决定先回无底崖,想一想哪几家比较好谈拢,毕竟买下的钱不是一笔说砸就砸的小数目啊。
在无底崖度过了十几天后,他带着已经筹划完美的计划前往钱广瀚那里商量。
但到了镇子却发现香料店大门前面的阶梯上,钱广瀚垂头丧气地坐着,两只胳膊的手掌撑着下巴,看上去就差没有在香料店大门写上破产两字了。
他走上前不解地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钱广瀚抬头看见他才惊喜了一下下,又恢复成刚才垂头丧气的模样,抹抹眼角的泪水,悲凉地说:“狗蛋兄啊,我们……我们如今算是完蛋了啊。”
不像是开玩笑恐怕是真的发生大事情了,他冷肃地追问:“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钱广瀚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了一通乱七八糟的,秦时费了老大的劲才搞明白前因后果。
原来是他们周围的屠宰场被有个人尽数收购了,连看不下眼的残羹剩饭都不放过,他们的订单最近一直在膨胀,原先的场地根本满足不了这么大的需求量只能拜托给其他厂,但收购的这个人要价奇高,若是答应了他们根本没有多少利润可赚,一方面订单雪花似的源源不断地飘过来,一方面要做出来就得亏本,陷入僵局简直是躺在床上都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