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托马到底说的神马?
一墙之隔偷听的铁匠松开握紧的拳,硬朗的脸上挂了一丝浅浅地笑。
溪溪损人不带脏字的功力又上了一层台阶,不错不错。
站在门口看着的豆儿呆了。
她变香了的娘今天好厉害哦,虽然她一句也没听懂。
陈溪领着豆儿进屋,见她吃了稀饭剩下了蛋,知道这孩子还是放不开,便剥好鸡蛋掰开一点点喂孩子,顺便给她一个甜甜的笑。
许是鸡蛋的香味带给豆儿勇气,她终于敢对陈溪说话了。
“娘,青什么木,紫什么墙是什么意思?”
“唔,要看使用语境啊,用来形容一对璧人就是般配的意思,但要用在隔壁那家伙身上,就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一身风尘气的娘炮,别以为她看不出这家伙走路姿势有多别扭,琴师不揽客,那身后伤从何来不言而喻。
她亲自戳的!
想把翻墙的责任推给小厮,也是够贱。
他怕是不知道溪爷为了穿这本悬疑书做了多少功课,这点小案子拿眼一扫便足以破案。
没当场戳穿这个登徒子,就是想等隔壁铁匠把东西做出来,拿那个臭不要脸的祭天。
官府今日无案,陈溪可自由活动。
陈溪原想吃完饭带豆儿出去逛逛散散心,却见这孩子拾掇完后对着破掉的水桶唉声叹气。
铁器对这个不富裕的家来说实属奢侈物,坏了实在心疼。
陈溪花了点时间安抚孩子,不要总那么悲观,所谓否极泰来并没有。
豆儿一会又发现家里的铁锨和铁爬犁都坏掉后,整个人都蔫吧了,任凭陈溪怎么哄都沮丧,蹲在院子的角落里面墙画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