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的结论是,女同志的脾气比天转得还要快,说风就是雨,惹急了还会打雷。
这时就要狠下心来,关键是得不要脸。
易天决定把脸踩在脚下,说什么也得哄她高兴。
陈溪过来就看到他在那暗搓搓地憋劲,眉头微蹙。
“找我干嘛?”
“你像那天上的云,你像那地上的风。”
“你像那九龙山里跑出来的大神经。”陈溪给他合辙押韵了。
第一招赞美媳妇失败了,他拿出工友传授第二招。
从兜里拿出一叠毛票,“拿去!”
一个工友说他每次上缴工资,他媳妇都能完成零点一秒内从生气转为笑脸的变脸。
“有话直说。”溪爷确定他是真失忆了。
她有黑卡,谁在乎他这十块两毛八?
易天咬咬牙,使出最后一个工友教得大招。
拽着陈溪的手,不由分说就往俩人约会的水边走。
“你干嘛!”陈溪用手推他,甚至想给他来个过肩摔。
见她反抗,他索性直接把她扛起来,就用扛猪肉的那个造型,头朝下那种。
陈溪脸爆红,这家伙胆儿肥了是吗?!
现实都不敢如此对她,跑到书里趁着失忆的机会往死里浪?
“你放我下来,小心我锤死你!”
他脚步一顿,很快就想起狗头军师们那秘而不宣地猥琐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