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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了没?”陈溪问儿子。

蛋蛋不屑地扭头,这些愚蠢的人类啊,情情爱爱的,有神马意思。

这小表情逗乐了陈溪,她儿子虽还年幼,但比剩剩却聪明很多呢。

剩剩还不知穆长史为何总是冷着脸对陈溪针锋相对,蛋蛋却已经敏锐地察觉。

那愚蠢的人类,大概是把娘当成情敌了。

若不是还不能说话,小家伙一定会嘚瑟地把他爹有多好跟外面那个黑脸货好好说说。

他爹可是神界系统第一人,文能黑天黑地黑系统,武能怼天怼地怼空气,对妈妈又好的跟个哈巴狗似得好吧,这是银秘书偷偷的吐槽,小家伙还不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好话。

总之,蛋蛋觉得他爹是这世上最豪横的存在,跟他娘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娘又不是脑袋进水了,放着这么好的爹不要,跑到这个低等世界跟什么乱七八糟的王爷搞对象?

不存在的。

穆长史以为他的心思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陈溪母子早就看穿这一切。

出于对穆长史智商的同情,蛋蛋常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他,以至于穆长史每次看到蛋蛋从车里下来透风,看他的眼神都格外诡异。

莫名有种自己被一头狼轻蔑的既视感

经过改装的马车里面十分舒适,不同于外表的朴素。

陈溪半卧在软塌上,手里拿着一本她在这个世界写的手抄本,看得津津有味。她左手边,蛋蛋就趴在她边上,任由妈妈靠着自己,成为妈妈专属独一无二温控纯毛皮垫。

外面虽冷,她的毛皮垫自热,搂着很是暖和,就是太会撒娇,总是哼唧着要阿娘讲故事贴贴脸什么的,常会分了溪爷看书的心。

一队人连夜赶路,行至野外安营扎寨休息,陈溪从车上跳下来,蛋蛋寸步不离地跟着她。

一只信鸽飞过,蛋蛋跃跃欲试,它在这个世界体型虽然看着大了许多,到底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