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喜怒无常的蛇精病,跟霸总有什么区别!
陈溪心里吐槽,面上却故作神秘,左顾右盼,确定周围无人,压低声音。
“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老祖点头,眼里却有寒光闪现。
“老祖他——”陈溪停顿片刻,感觉到那瞬间起来的杀气,话锋一转,“老祖他放屁磨牙还打呼噜。”
“胡说!”老祖气得脸都红了,丢下鼎指着她怒道,“放肆!”
“我说老祖你气什么啊,你又不是老祖!”陈溪叉腰。
“有辱斯文!”老祖被她气得什么台阶都忘了,鼎也不帮着扛了,拂袖而去。
陈溪看着他的背影用手做喇叭喊话,“师弟!你一定要把老祖磨牙放屁打呼噜的事儿保密啊!”
山谷里回荡着保密啊,密啊。
老祖气得,真想狠狠打她几板子,又不能曝光身份,只能含恨退场。
陈溪悠哉地从袖子里掏出个果子,在身上蹭两下,放嘴里咬了口又吐出来。
“hetui!什么玩意,看着光鲜亮丽的,心儿都是烂的。”
跟老祖一样烂。
这种男人甭管多好,也是不能要的。
一言不合就动手,随便两句就翻脸,谁跟这种人在一起过日子,后半辈子就等着被家暴去吧。
“哎,那个谁啊,把这玩意挪走。”陈溪对着路过的师弟勾勾手指头,师弟欲哭无泪。
师姐,抢我鼎的是你,还我鼎的还是你,是你是你就是你,你咋那么多变!
“莫非师弟很勉强?”陈溪掰掰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