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说的啊,你当我那天陪他研究乾坤袋的时候很轻松吗?都是这种可怕的长篇大论好吗,比我的老师还啰嗦!”袁承冰摇摇头,“我再送这种东西给他我就是有病。”

此刻,两个可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双双想起以前在“实验室”里被学霸宋支配的恐惧。

贺琅最后只问了一个问题:“所以,蚕这种东西能放进去吗?”

“别人我不确定,但宋霖应该是没问题吧,以他的能力……”袁承冰忽然一顿,因为昨天他是和贺琅一起看宋霖进村的视频,他猛然间觉得自己意识到贺琅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了,“你该不会是想要说,昨天那十秒……!”

“嘘——”

贺琅示意他安静:“无论猜到什么,放在肚子里,等宋霖回来了再说……我接个电话。”

男人走到一边,掏出震动不止的手机,接通:“喂?……我是。”

他顿了几秒,然后眉头蹙了起来:“……什么?”

前往帝都的车队继续北上,中午差不多一点时,挑了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路边停了下来,休息、午餐三十分钟。

人迹罕至的地方,放在以前,不会是停下休息的最佳地点;但放在今天,至少不用担心忽然有一堆感染者来扰人放松。

当然,附近没有人际,也就没有厕所。要解决内急问题,只能找个稍微隐蔽的地方贡献给大自然了。男人们还好说,夏红作为唯一一个女性,于情于理都宁愿走远一点,一个人待着解决问题。

但她解决完问题,并不马上回到路边的车队,而是站在树丛间的小道里,沉默地看着远方。

祁野负责在后面远处守着队友们,看大家都回去了,就夏红一个还在最远的地方傻站着,就走下小道,来到夏红身边。

“还在想安安的事?”

“嗯。”夏红也不支支吾吾,径直回道,“你说,她怎么就……失踪了呢?”

是的,安安失踪了。

她现在在收留中心里生活,那里人多手杂,即便有很多老师和志愿者,也不可能达到一对一紧迫盯人的地步。总之,昨晚上睡觉点名的时候,值夜班的老师才发现安安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