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宋霖的石膏终于拆了。
因为这两个月以来的营养餐和照顾都十分妥当,外加还有袁承冰时不时送出的强身健体小药丸,所以宋霖恢复的情况,实际上要比医生的估计好得多。
贺琅帮着他从最开始的弯曲关节、拉伸身体进行恢复,其实这个环节还是挺痛的,不过宋霖觉得可以忍,所以其实没叫唤过。只是每次他因为疼痛而皱眉的时候,贺琅就会俯身下来亲亲额头或者唇瓣。次数多了,青年忍不住道:“我没多疼,不要趁机占我便宜。”
“什么叫趁机,亲你不是我的专属权利吗?”贺琅捧着青年的右手,慢慢向上伸直,轻轻按在青年头顶维持几秒。就在这期间,贺琅再次俯身下来,温和而不让人逃避地吻了一会儿,然后再缓缓将青年的右手往下放。
青年终于忍不住道:“……太粘人了。”
“这不该是你早就知道的事?”贺琅低笑着,继续帮青年伸展手臂,“基地里都说我是你的‘走狗’和‘大型犬’,犬类就是粘人的啊。天天要溜达,要陪玩,要哄着逗着,还会把你到处都亲一遍。”
“……你还当得挺高兴。”宋霖啧了一声,“啊,有点刺痛。”
“嗯?没关系的,正常感觉。不过还是暂时不要过分训练吧,这回暂时到这种程度。”贺琅说着,就把青年的手放回了他的身侧,然后开始帮他锻炼腿部。刚弯曲了一下膝盖,贺琅就不由得笑道:“真娇气,要是我的队员这样慢慢来,我非要再打断一次不可。”
“我又没说慢慢来。”宋霖道,“是你说的,有任何感觉都要准确传达,我只是诚实说出感觉而已。”
“你都说痛了,我还折腾你,那我不是在家暴了?”男人低笑道,“只有一个时候,你喊痛和停下的时候,我可能不会听话。”
“……忽然黄段子?”
“不是单纯的黄段子,更是预告。”贺琅沉声道,“你醒来已经两个月了,在一起后也差不多这么久了,多少总该……考虑一点后面的事了吧,嗯?总要到最后一步的,你做好准备了吗?”
“别说得都像是我的责任似的,非要说的话,我可比你有经验,在这方面的心理准备你比更充分才对。”宋霖才不怕这种语言暗示,“而且就算是我还没拆石膏的时候,你也没少碰吧?”
“那总归还没到最后一步,不是吗?”贺琅慢慢弯曲着宋霖的腿,低笑道,“我帮你的时候好歹还用过手和嘴,你帮我的时候可就用过手啊。而且单手还没什么力气,叫我怎么满足,嗯?”
宋霖挑眉:“看来还是让你进阶得太快了。”
“这怎么能叫快?应该叫刚刚好。”贺琅捏着青年下巴啃了一口,“是你恢复的速度太慢了。”
宋霖知道他在说什么,但还是故意道:“我觉得这种小伤没什么关系,小心点就行。”
“又玩儿我,是不是?”贺琅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青年的下唇,“你明知道在你基本好全之前,我不会干那种事,别让我变畜牲,嗯?”
宋霖曲起左腿,在男人小腹上顶了一下:“是你先整天搞这种暗示的,就你可以,我不行?”
“不行。”贺琅沉声道,“你这么做就是在放松我的项圈和牵引绳,我可真的会发疯,别给我机会。”
“好吧。”宋霖轻笑两声,“不过你忍了这么久,可别等我复健好了,又把我弄散架了。”
这话的暗示性太强了,贺琅要是听不懂,那真是白费了这么多年的颜色段子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