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用想也知道那时候迟景怕是直接把他的工作放在了第一位,而压缩自己的时间,不知道熬了多少夜,才会那么憔悴,以至于这么久了还没消退。
他怎么那么混蛋,刚回来的时候,对迟景那么坏,失忆就失忆,也不多关心关心老婆。
迟景摇摇头,趴在他肩头不说话。
楼渡低头看他毛绒绒的脑袋,捻他柔软的发丝,情不自禁地感叹:老婆好可爱啊……
他用温热的手抚摸迟景的身体,每一寸每一处,隔着衣服是温柔的安抚,摸不透彻,于是摸了一圈,他就抽出迟景衣服的下摆,从底下摸进去。
肉与肉毫无隔膜的贴合,手掌的热气传递给迟景。
“太瘦了。”楼渡揉他的腰。
明明都怀了六个月了,身上没长多少肉,光长肚子,看起来很脆弱。
楼渡边揉,边不停亲他的耳畔,温声细语安慰他,“没事了,老婆,不哭了,都是我的错……”
孕夫的情绪起伏不宜过大,身为alpha自然应当好生安抚oga。
迟景不常哭,一哭简直要了楼渡的命。
揉了一会儿,他问迟景:“想不想?”
迟景正被他摸得舒服着,陡然被这么一问,好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
他们上次做爱还是发情期。
以后一直“纯情初恋”,止步于热吻与抚摸。
此时各种意味地“小别胜新婚”,换了往常楼渡早就抵着他往死里做了,但今天不一样。
楼渡竭力克制着冲动,捧着迟景亲遍了他的身体。半扇窗帘浮动,暗暗金光跳跃在迟景白皙光洁的皮肤上,欲望和神圣并行。
alpha痴迷于身下的这个人,他爱他的清冷平淡,爱他的一颦一蹙,也爱他偶然的娇嗔可爱,爱他常常的纵容与温柔。他的每一处,他的每一面都恰到好处地,让楼渡心驰神往,沉醉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