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景没怎么在意这件事,原先看的时候都是随意略过的。
“不要。”他拒绝楼渡的邀请,冷静地推开楼渡,被操得往上顶了一下,忙揪住床单,“你轻点、啊……”
楼渡拉起他一只手,霸道独裁的劲学了十成,吻了吻还不够,又舔了咬了,身下操得更凶了。
“啊!楼渡、楼渡,轻……”
“舒服吗老婆?”
“嗯啊……老公,啊,老公……轻点。”
“嗯?不舒服?那别咬,放松点儿,让我进去。”
楼渡和平时完全不一样了,恶劣地戏谑和攻占,和原来似的,一上床就变了个人。
平时的迟景接的住他的招,对于他的狠厉和粗暴全部接收,最大限度包容。怀孕的迟景哪受得了他这样,生殖腔被操一会儿就激起浑身粉红,胸膛、腰臀和两腿都肉眼可见地颤抖,脸蛋湿漉漉,不知是汗还是泪,看起来要哭不哭的。
极限和快感并行,迟景快高潮了,楼渡突然问:“宝,要我帮你吗?”
“什么?”迟景眯起眼睛,抓紧了楼渡的手臂。
“胸。”楼渡又语速放慢,换了个书里的词汇:“乳头。”
迟景没回答。
楼渡右手握着他的阴茎,拇指在马眼周围转圈,同时释放了对于伴侣而言堪比催情药的信息素。
成熟的龙舌兰香比朗姆酒要酸,糅合威士忌的焦糖味,伴随着香草和木质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