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行呷一口大麦茶,默许了。
顾橙心生欢喜的合上餐单:“那就特辣的。”
烤鱼端上来,还在冒着热气,下面小火慢煨着,时不时冒个小泡上来,没过一会又破了。
顾橙一口一口吃的满足的不得了,辣的眼泪跟汗水齐飞,而盘子里的鱼肉不减反增,堆的跟个小土丘似的。
在服务员帮忙关火的空档,顾橙发现郑行的碗里干干净净,一点使用的痕迹都没有。
“郑特助,你怎么不吃?”
“我不吃辣。”
郑行挑好一小块鱼肉,又用公筷把他夹到了顾橙的碗里,而自己也只是偶尔吃几个随菜赠送的盐水花生。
这下子,顾橙不敢这么放肆的吃下去了,原来郑行不吃辣啊,那他把郑行拽来吃烤鱼,还是特辣的,这不是摆明让人家饿肚子吗?
又招呼着服务员过来,点了几个清凉小菜,发觉郑行动了筷子,顾橙这才敢继续吃下去。
在回去的路上,顾橙戴着那块手表晃胳膊晃了一路,老板说了,手表必须每天佩戴超过八个小时,弦才会上满,否则依然会停走。
到了楼下,车已经停稳,顾橙解开安全带,夜幕已经降临,四周漆黑一片,只有他这辆车里还是亮的。
“谢谢你了,郑特助。”
今天是他最意想不到的一天,郑行带他修了手表,还请他吃了烤鱼,最重要的是,他见到了他生平以来最多的人。
“我比你大几岁,叫我郑行哥就行。”
“郑行哥……?”
顾橙在舌尖咂摸这几个字,怎么都感觉怪怪的,是因为他比郑行大的原因吗?按这个算法,他是不是叫乔旭魏,旭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