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步路,正在发情的身体就又出了一层薄汗,覃赫皑要将他放到床上,却因为他缠得太紧而一起倒在松软的床上。
覃赫皑赤裸的胸膛压着他,全身只穿了一条内裤。而他比主人更加裸露,散开在床上的浴巾上是他不着寸缕的身体。
沐沐又要哭了,泪蓄在漂亮的眼睛里,像月光下被风拂过的湖面。覃赫皑像是要被他迷惑住了,低下头轻吻他的眼角:“沐沐怎么了?沐沐哭什么。”
他被两声“沐沐”唤回神智,慌张地松开了圈着主人不放的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主人,眼中的泪却掉下来了。
覃赫皑半跪起身,居高临下看着漂亮慌张的oga,然后伸手去擦他的泪。
沐沐的泪却流的更多了,他觉得自己好坏,总是给先生添麻烦,刚才还对着主人的腺体发情,一点都不是个好宠物。
愧疚占满他的心,让他暂时忘记与alpha独处一室的恐惧。
覃赫皑听到他带着哭腔说先生对不起。这个宠物总是在说对不起,明明没做错什么却一直道歉,真的很乖。覃赫皑舔了舔犬齿,随口说着没关系。
沐沐更加内疚了,他发着抖,问可不可以借给他一支抑制剂。
覃赫皑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不过看他的样子也跟欲擒故纵搭不上边,于是说战时物资吃紧,现在已经买不到抑制剂了。
但其实心里又有一点生气,他居然说借?他的宠物他养着,怎么能说是借?而且他整个人都是自己的,他又能拿什么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