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被进得这么深过,偏偏覃赫皑撞得一下比一下更深,他的呻吟声堵不住了,混着泪一起含含糊糊的落下,那样轻。
覃赫皑喜欢这样羞涩又放浪的声音,他低头吻他的眼角,同时又进得更深。沐沐在发情期里反复沉沦,整个人晕乎乎的,连自己被送上几次高潮都不知道。
直到他被碰到紧窄湿热的一条小缝,已经是打开的状态了,沐沐呜呜啊啊的叫喊起来,随后他们一同意识到了什么。
那里是生殖腔。
属于oga的本能比神智先一步复苏,沐沐惊恐地推他,眼泪碎得像星光。
但是接着,沐沐又意识到,这是他的主人。往外拒绝的手僵硬着停下了,试探着圈住覃赫皑,好似在寻求安全感。
毕竟,宠物是不能拒绝主人的。这是玻璃房里的人教给他的话。
但沐沐还是太害怕了,他小声喊着先生,求他不要进去。
覃赫皑进去了,又小又窄的入口被迫打开,疼得沐沐眼睛红了,成了耷拉下耳朵的小兔子,但是疼痛过后,灭顶的快感上来了,他话也说不清楚,只会支支吾吾的叫着先生。
太紧了,覃赫皑头皮发麻,第一次觉得禁欲很难,他又动了几下,发情的oga就哭叫着射了,紧致的甬道挤压着他的性器,几乎要把他夹射。
覃赫皑没有带套,发情期的oga很容易怀孕,他暂时不准备让一个宠物怀孕,于是在最后关头抽身出来,浓白的液体一半打在oga体内,另一半喷在他被捏出指印的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