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把头垂下去,还是小声“嗯”。
……他没干什么,是我干了他。覃赫皑轻咳了下,转移了医生注意力:“他还在发情期,麻烦您给他开药时注意点。”
“发情期跟发烧关系不大,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医生是看着覃赫皑长大的老医生,丝毫不给大军官面子,冷酷写药方。“打抑制剂的话就用市面普通型号,别拿你那军部的玩意儿折磨人,不打就好好过,别用什么千奇百怪的姿势折磨人。”
这话是说给覃赫皑听,沐沐低着头,连嗯也不嗯了,脸上颜色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烧的。
送走了医生,覃赫皑又带上来一杯热水递过去,还插着根吸管。沐沐把药吃了,抱着杯子低头不语。
覃赫皑没走,坐在飘窗上思索着什么,半晌才问他:“抑制剂会影响身体激素分泌情况,你还发着烧,打完可能有点难受。你想不想打?”
沐沐飞快往他那里看了一眼,小声问:“先生还生气吗?”
覃赫皑挑挑眉:“不气了。”
沐沐还是想跟他解释:“我昨天太累了在浴缸里睡着了,不知道是先生,所以才会推您的。”
那如果是我,你就不推了吗?覃赫皑没问,觉得答案不论真假都只会有一个,没有必要问。“我知道了。我不生气。”
沐沐像是松了口气,把目光挪到先生身上,这才开始回答他的问题:“发情期我可以自己熬过去的,先生别担心。”
“你是怕我拿军部的抑制剂’折磨’你?”覃赫皑随口跟他解释,“别听那老头瞎说,军部抑制剂就是时效长,一年半载不再有发情期,跟折磨不搭边。你也用不着特殊型号,市面上的就够用。”
“不是的,那个,不是说,战时资源紧张,抑制剂不好买吗……”沐沐声音越来越小,越发觉得先生会不会嫌自己是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