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抑制圈的oga成了一株藤蔓,柔软着身子细软的叫,从里到外都湿透了。
明明是湿的,他却觉着热。
大抵世间万种,独独情字最烫人,皮肉连着筋骨,直通到一颗心,赤裸裸到热忱,连指尖都被灼烧。
何况还沾染上欲,是愈发重的绯色,比过天边云霞,成了无尽的火。
他身子被操得耸动,双臂虚虚勾着先生,上面的丝带也在晃,划着先生的赤裸精壮的背。他的腿要挂不住了,白袜蹭着先生的腰,脚趾在里面蜷缩。
铃声不停,覃赫皑将他的腿摁到身前,自己俯身隔着丝带舔他的精致喉结,沐沐的喉结一动,在先生身下呜咽:“先生,喜欢先生,喜欢您……”
“哭什么。”覃赫皑去舔他的泪,舌尖柔柔勾着沐沐的心。
沐沐又射了,液体打在两人之间,把平坦小腹变得泥泞。
“先生!先生抱抱我,唔……”他浑身颤抖,被绵长快感激得挺腰,睫羽挂着泪,细碎成明星。
覃赫皑被他痉挛肠道夹得喘气,大股精液灌进深处打在内壁,沐沐小声抽泣着,嘴里咿咿呀呀还在喊着喜欢。
他抱沐沐起来,沐沐就坐在先生身上被托着屁股颠簸,软绵臀肉被大手包裹揉捏,拍打声连绵不绝,他在不容置喙的掌控欲里稀里糊涂感受到“被需要”。